6.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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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举起手臂发送炮弹，吃瓜群众齐齐左转头，面露惊奇：“哇！”

蝙蝠侠从天而降，加入这场混战，成为钢铁侠的一大助力，吃瓜群众齐齐右转头，神色震惊：“哇！”

反派意料之外的朝吃瓜群众的方向扔枚炸弹，吃瓜群众坐在原地瞪大眼，等着在场的斯塔克员工或者有保命手段的土豪解决问题：“啊！”

眼看炮弹越来越近，托尼和布鲁斯来不及拦住，却仍尽全力往这边飞。瑞雯的头后仰，看了眼面色难看的员工，再看看紧张到额头冒冷汗的吃瓜群众，她把瓜子皮往后一扔，后面坐着的兄弟姐妹猝不及防就被瓜子浇了一脸。

瑞雯面对众人，平伸双臂，整个人逆着光往后退，眼睛带着媚意盯着那位金发姑娘，嘴角挂着张狂的笑：“别害怕，我帮你。”

近在咫尺的炮弹越来越慢，在弹头接触到玻璃窗的瞬间从头到尾开始粉碎，几十楼的大风刮过，来势汹汹的武器粉末般散开，就连附带的冲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次的反派不是有名有姓的那种，属于纽约每月会发生那么次的袭击事件，这种事不说已经是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就算还不是钢铁侠的托尼·斯塔克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瑞雯本想趁着混乱随波逐流的混出斯塔克大厦，但没想到金发小姐姐凑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暧昧的从瑞雯的鬓角流连到她的下巴：“今晚约不约？”

暧昧的眼神递到瑞雯面前，她挑眉含笑接收，从上到下扫了眼这位身材火爆的小姐姐，惹得小姐姐不自觉的娇笑着挺了挺胸。瑞雯侧头，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她看着眼前的白嫩耳垂，轻柔的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它染上粉红：“美人邀约，我当然是……没有时间。”

金发美人也没生气，松了手，扭着腰快步往前走两步，回头红唇勾着递给瑞雯张名片：“有空记得找我。”

瑞雯将名片妥帖的放到包里，冲美人飞吻告别。出来后她没走远，靠在大厦墙边拿出手机玩贪吃蛇等布鲁斯出来，好在这事与蝙蝠侠有关，与布鲁斯·韦恩没多大关系，所以他很快被放出来，没让瑞雯等太久。

与托尼的一番谈话让布鲁斯的状态比来之前要好不少，瑞雯没多问，走过来挽着他的手臂也没多说话，静静地陪着他走了段路。

“你知道我在中国度过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布鲁斯送瑞雯回家，刚进别墅时，他闻到明显的消毒水味道。他扯了扯领带，褪去那副正经样子，整个人自然不少。

瑞雯也没跟布鲁斯客气，跟托尼一样扔下一句“喝什么自己去拿。”

脚步不停的转身回屋换衣服，根本没管布鲁斯这个外人。

一天内接连遭受两次冷遇的布鲁斯感觉自己快要适应这种冷漠的对待了，他摸摸鼻子，端着泡好的茶顺路逛了逛一楼的几个房间。

晚上的别墅区很安静，两户间不算近也不算远，留足了彼此的隐私空间，小区里不时会有保安巡逻。布鲁斯在一楼没看到卧室，全是一间又一间的书房，他还注意到这里的空间是被折叠过的，实际上书房的面积要远大于别墅的实际面积，抽了本中文书拿在手里。

布鲁斯有点不适应软乎乎的沙发，这种沙发很难有准确的着力点，很大程度上削弱了人的安全感。但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中坐久了，他竟然觉得还挺舒服，就这样一边看书消磨时间，一边等瑞雯，他右手边的台灯桌上放着冒热气的苦芥茶。

说起泡苦芥茶的手艺，布鲁斯是跟瑞雯学的。上喜马拉雅雪山时，瑞雯带了点苦芥当伴手礼，休息之余也会亲自泡茶喝，瑞雯习惯加糖，偶然凑在一块的布鲁斯则拒绝了她的建议，总是坚持喝下又苦又涩的原味黄褐色茶水。布鲁斯是个惯会吃苦的孩子，这点茶水苦不叫苦。

他们两个曾一起站在卡玛泰姬的最高处眺望，并肩看过连绵的雪山，看过不少学徒来了又走，最后他们成为别人眼中来去匆匆的学徒。

瑞雯下楼就看到灯光罩住男人英俊的半张脸，泛黄的灯光柔和了凌厉的曲线，修长的手指从侧边握住放在扶手上的泛黄书背，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幅情景，一定不会想到这人就是罪恶城市哥谭之子，因为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安静的学者。

同时她也注意到男人的坐姿有些别扭，笑嘻嘻的凑到布鲁斯身边，握住他的手将书合上：“红楼梦？”

“四大名著之一。”

布鲁斯顺手将书放到旁边的桌上，“你很像林黛，看上去娇娇柔柔，实际上很倔。”

“最后林妹妹的结局可不太好。”

瑞雯靠着布鲁斯的肩膀，将男人的手掌摊开，再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

小了一圈皮肤白皙细嫩的手亲密的贴在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中，瑞雯轻笑一声，两人十指相扣：“我说过，无论遇到什么麻烦，你都可以来找我。”

“为拒绝我的回报？”

布鲁斯将瑞雯揽紧，说话的时候没觉得尴尬，“你知道的，我最不希望的事就是把你卷进来，我希望你离我很远，可有时候又希望你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