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小战士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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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让克里斯特尔担心的……果然还是书房里那唯一一个灰尘规律有些奇怪的老式钟。钟的周围有一拳没什么会的地方，钟的上面却像其他地方一样多，看上去有人时常把这个钟挪动。克里斯特尔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大概……这里就是托马斯想要隐藏的秘密了吧？

对于克里斯特尔来说，破解一个机关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不管是夏洛克的教导也好，学到的魔法也好，还是蛮力直接扯开也好，都可以打开这个机关。关键是……她应该这么做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克里斯特尔是明白的。她只是很想知道自己父亲在隐藏什么。她能帮忙吗？她会想知道这个答案吗？是关于玛莎和阿弗的秘密吗？

就这么几个小时的相处就让克里斯特尔可以确认，托马斯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还是那个爱着孩子们的父亲，可是……其他的呢？这么多年的独自生活，眼睁睁看着布鲁斯死亡，真的不会令人改变吗？

更可怕的是……布鲁斯因为托马斯和玛莎的死成为了蝙蝠侠，那托马斯呢……？

难不成……托马斯也是蝙蝠侠？

她苦笑着在这个猜测上打了个大叉，最好不要……

也许托马斯只是有什么其他的秘密吧……

克里斯特尔在心中倒是挺矛盾的，又不想相信这个猜测，又觉得这个猜测大概是最符合现在情况的……

而且……万一是比这个更可怕的可能性呢？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克里斯特尔的脑中盘旋，让她害怕，矛盾，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这完全是在自己吓自己了……

最终，她想了很久，这才决定打开这扇门。如果看到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她可以装不知道，但她做不到在明明可以知道的情况下放弃。她必须搞清楚托马斯在隐藏什么！

带着这样的想法，克里斯特尔开始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这个老式钟。仔细看看，这个钟竟然有不少地方都没有什么灰，特别是钟摆，看上去就是那个机关了。克里斯特尔打开钟门，然后拨动了一下，果然……钟往旁边挪动了，一个矮小的洞口出现在克里斯特尔的眼前。

这个洞里，有不少台阶，味道也很重，都是很明显的酒味，而且还混合着一种阴暗潮湿的感觉。哦……还有很臭的味道，跟潮湿时散发的味道又有些不同。

克里斯特尔总觉得好像在哪儿闻到过这种味道……？

她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脚边到处都是酒瓶子，让她不禁叹息。托马斯这么些年，到底都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她甚至又开始担心布鲁斯了……就算是知道他会成为蝙蝠侠，可是看着托马斯这种样子……万一布鲁斯没成为蝙蝠侠呢？万一有什么改变了……布鲁斯也变成了一个酒鬼了怎么办？

捏着鼻子，克里斯特尔继续往下，巨大的洞穴展现在她面前。

倒抽一口冷气，她发现这里果然就是蝙蝠侠的基地。桌子上散落的满是枪支弹药，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家庭照，旁边是一个被玻璃罩罩着的枪，她简直不需要辨认就知道……这肯定是那晚上的那支枪……

托马斯竟然还留着，并且他还全用的是枪……

然后，她的目光挪到了那个满都是染血扑克牌的展示窗上……

她的手轻轻抚过玻璃，差点儿没有直接想冲到托马斯面前，告诉他，她会帮忙抓人的。这明显是一个专门针对托马斯的反派，而且从血迹上来看……还是一个非常暴力，没有底线的人。可托马斯为什么会留下来？还把这些保存得这么好？是一直要提醒自己，这就是失败吗？

但是为什么除了这个以外，并没有其他类似的展品？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慌，不敢细想。也幸好，她并没有这个机会。

“你在干什么……”托马斯的声音从洞穴入口传来，克里斯特尔吓得差点儿没把手边的那个展台给碰倒了。

克里斯特尔有些诺诺地，说不出话来，像是一个被抓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甚至连手都往后背着了，头低下看着地上，就好像地上忽然开花了似的。

“没……没什么……我就是找到了个机关，很好奇……”克里斯特尔的声音很轻，托马斯叹了口气。如果是任何一个其他人摸索到这里来，他或许都会生气，不……不是生气，而是被冒犯的愤怒。可这是克里斯特尔……是他另一个世界的女儿，他就算想生气，也气不起来……特别是当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布鲁斯了以后，他就更不想因为任何事而让这个女儿感到任何不好的情绪。

“不……该道歉的或许是我。我的确没想让你进来……我……”托马斯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沙哑的声音让克里斯特尔觉得很难受：“在这里，我是一个怪物……”

克里斯特尔想都没想地反驳：“怎么会！你还是我的父亲，你还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你是一切我期待的！你还是那么爱着我们！这就够了！我不在意你的身份，不在意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还是你，我就会这样爱着你！”

克里斯特尔激动得都用上了魔法，飞到托马斯面前：“你看，我也是个怪物，你也还是那样爱着我，不是吗？”

托马斯摇摇头：“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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