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真实？

“说实话，我本来不想杀你。未来人。但你执意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芜略显无奈的说道，芜全身虚无之力翻涌，瞬间进入了二阶段。

毕竟，以空元行者的精明，敢和自己摊牌，甚至正面对峙，一定有所依仗。现在对方展露出来的实力绝非全部。

“你……怎么会知道，我从未向人提起过我的来历

。究竟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空元行者明显有些慌乱，他本以为自己的身份被隐藏的很好，没想到被对方直接电缆出来，这令他始料未及。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另外一件更加重要，也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既然对方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那为何不尽早揭穿他。

“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爱与希望的力量，他们是最好的磨刀石，能够将个体生命、文明、乃至一整个宇宙的潜力挖掘到极致。甚至化不可能为可能，直到他们完全丧失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性，我才会选择吞噬他们。

所以我才会放任你做那些小动作，传递情报。毕竟，敌方二把手是我方内奸，这种事光是听起来就让人充满希望。自信满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毁灭文明也好，吞噬宇宙也罢。对于你的效果都微乎其微。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空元行者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无论是在自己那个已经被彻底毁灭的时空，还是如今。芜的实力都是毋庸置疑的强大，断档层次的第一。

“我所求者，只不过是真实二字。”芜平静的说道。芜的回答，非但没有解除原有的疑惑，反而牵扯出了更多新的问题。毕竟听对方的意思，这里只是一个虚假的世界，这怎么可能？

可芜没有给空元继续提问的机会，直接瞬身杀至身前，对着空元行者的胸口就是一掌，在受击的一瞬间，空元的身体化作了无数灿金色的书页，每一片书页都带有浓烈的神灵之力。

虽然，神灵之力产生的条件极为苛刻。但空元行者在多年的游历生涯中，见证过太多文明的毁灭，在数量的堆叠之下，再珍贵的东西，也会有不少存货。

芜挥手释放了一层屏障，挡住了这些翻飞的书页，书页与屏障相撞，发出了金属的铿锵声。然而下一秒，一道金色的锋芒一闪而过，芜的脊背被斩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果然就算是你，也无法完全免疫神灵之力。”一击得手，空元行者信心倍增，一道加持了神灵之力的光刃，直接展现了虚无。

“奇迹，也不过是绝望的垫脚石。”芜一语枯寂，身有虚无之光出体，蔓延四海八荒。这尊虚无的神震怒了。

噗！噗！

空元行者喋血，被光晕撞翻，差点身毁神灭。未等定身，一条混沌长河便迎面汹涌，骇浪滔天。混沌之力翻涌，空元行者已被长河吞灭。

狂暴的混沌之力撕裂了他的身体，吞没了他的灵魂，空元行者欲脱身，却被死死缠住。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因芜的混沌乃是真正的大圆满。比当年的混沌魔君不知强出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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