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杜小月因为小整了福康安一把而开心了好几天，还没等这“今儿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又来了件让她心情不错的事——纪晓岚终于来了。

在纪晓岚到来之前，杜小月已经在管事那里求来了去他跟前伺候的机会。

纪晓岚给杜小月的感觉跟电视剧里差不多，清清瘦瘦的，脸上似乎总带着些戏谑的笑，对下人总是和颜悦色的。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杜小月就十分喜欢这个风趣幽默、聪明机智又清廉正直的纪大烟袋，现在对他的观感也是相当不错。

秋闱期间，考虑到纪晓岚必定忙于监考，无暇他顾，杜小月并未前去打搅他。

秋闱结束后的第一天，深夜。

纪晓岚一边抽着烟一边评着卷子，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感慨，一会儿骂“狗屁文章”，一会儿嘲“一笔烂字”，一会儿叹“这篇还算看得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纪晓岚终于放下卷子，抬起头，伸了个懒腰，却见一众考官都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诸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纪晓岚疑惑地问道。

几位考官犹豫着相互看了几眼，终于有一个人开了口：“大人恕罪，下官等实在困得不行，撑不下去了。”

纪晓岚一拍脑门：“哎！我这一阅起卷来就忘了时间，真是对不起诸位大人，大家都快回去吧。”

众人皆拱手道谢，又有一人道：“天色不早，大人也歇息了吧，不可太过操劳啊。”

纪晓岚摆摆手：“诸位先回去吧，我再看会儿。每到这为国求才的时节，我就兴奋得睡不着啊。”

众人又是一番吹捧，然后逐渐散去。

杜小月端着一盘糕点悄然站在门外的阴影处，确认众人都已离去后，终于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门内传出了纪晓岚的声音。

“大人，小的来给您送糕点。”

杜小月恭敬道。

“是小二啊，进来吧。”

杜小月推门进去，把糕点放在桌上。

纪晓岚拿起一块糕点，尝了尝，笑吟吟道：“嗯，味道不错。小二啊，你有心了，先歇着去吧。”

杜小月却没动，而是说道：“小的还有话想跟大人说。”

“哦？”

纪晓岚一边看着卷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

“一直听人说纪晓岚是个清官、好官，却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纪晓岚放下卷子，认真地打量了杜小月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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