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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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办的态度。

这次黄桓再请他出去吃饭，他就没再推拒。

甚至当程茂典提起要去军营内查看情况，却被黄桓以“还在整改”为由挡了回去时，他都没有继续坚持，反而还主动顺着黄桓给的理由，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

见到程茂典的这种转变，黄桓终于放下了心，也不免对谢怀雵多了几分信服。

虽然这回是在齐王那里出了不少血，但这个齐王收了钱是真办事啊。瞧瞧这金陵来的御史，昨天还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今天就变得知情识趣了！

深感这钱花得值当的黄桓当即下定决心，往后还是要继续巩固跟齐王的关系。

不过现在嘛，还是要专注眼前，至少先把这位程御史应付过去。

确认程茂典已被齐王收服后，黄桓就开始带着他在婺州城里到处游玩。今天去登高，明天去游湖，后头再安排场歌舞宴饮，总之是将程茂典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好让他彻底想不起来查案的事情。

趁着争取来的这段时间，黄桓将军营内部的事情安排妥当，确保无人会再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眼见陛下给的期限将至，在程茂典第三次收下黄桓送给他的礼物后，黄桓终于彻底地对这位程御史放了心，提出军营内已经整改完毕，请程御史入军营调查。

这些天来，程茂典一直谨记谢怀雵的叮嘱，并按照他先前嘱咐过的几项要点行事。等黄桓终于带他进了军营后，他也丝毫没有多看多问，就按照常规流程，简单看了看各处情况，确认没有问题后就痛快地结束了调查。

等再草草审问过黄桓押在牢里的两个替罪羊后，程茂典提出事已办完，要带着罪犯回京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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